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午后,春天的阳光明媚。
美华一愣,“你究竟是谁?”
司俊风顿感意外,祁雪纯主动给他打电话,实在罕见。
远远的,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
出了大楼,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。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她上了一辆巴士车,往目的地赶去。
“什么?”
祁雪纯摇头:“拿走东西的人不在这里。”
“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,”司俊风耸肩,“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。”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“这里好像是住了一个漂亮姑娘。”
“我也不能给你保证什么,雪纯,一直都是我三个孩子中,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。”
他收起脚步,“你怎么样?”
恶念也是需要累积,没有一颗种子,能在瞬间发芽。